沈二夫人心高气傲,为人刻板严肃,很难讨好。
    可司露微说自己是徐风清的遗孀,这句话说对了,让沈二夫人以为,她是明白她的苦楚的,故而愿意和她亲近。
    她不理沈砚山,也不道歉。
    她甚至说:“做母亲的,总不能看着唯一的儿子执迷不悟,断了后。
    我怎么对得起沈家的列祖列宗?”
    司露微觉得她这番言辞,很不讲理。
    “夫人,您是不是有点强词夺理?如果要救儿子,您应该管束的是沈潇,而不是追杀沈濯;况且,沈濯也是沈家的后代,您杀了他,不也是断了沈家的后?”
    司露微如实道。
    沈夫人白了她一眼:“我这一辈子,从来没讲过别人的理。
    我讲的,才是理。”
    “因为您是公主?”
    “对。”
    沈夫人道。
    司露微笑了下。
    沈夫人又说,这次沈潇的专列被炸,她也查清楚了。
    “我现在都不知道他人在哪里。”
    沈夫人叹气,又问司露微,“你知道吗?”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    司露微说,“这些事情,都是沈将军安排的,我全部不知情,我也不想知情。
    在我看来,徐风清是死了。
    我与徐家的承诺与恩情,已经结束了。
    我以后要过自己的日子。”
    沈夫人难得慈祥,伸手拍了拍她的手:“对,以后过自己,不值得为了个……那什么人,伤心。”
    她三番四次想讲“兔子”
    二字,可生生在唇边就忍住了。
    她不太想让司露微听了更伤心。
    沈夫人不讲理,她觉得司露微可怜,那司露微就是可怜,虽然司露微挺好的。
    她们俩聊了几句,司露微亲自去请沈砚山。
    沈砚山问:“她骂你了吗?她要是骂你了,我现在叫人将她赶出去。”
    “没有,我们聊了几句,还聊得挺好,她人还不错……”
    司露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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