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5章 废厂落幕 真相昭然

    解剖台冷光在福尔马林雾气中折射出诡谲光斑，萧奈的匕首尖端凝着血珠。
    赵厂长胸口的青铜卦象正在吞噬暗红液体，那些精密咬合的铜制齿轮突然发出类似心跳的震动声。
    "
    戌时三刻要喂罗盘？"
    萧奈的指节抵住战术匕首的防滑纹，目光扫过满地紫砂碎片。
    李晴冰突然按住他手腕，特工手套上的微型温度计显示办公室气温正以每分钟2c的速度下降。
    下水道方向传来铁链拖曳声。
    贺阳的平板突然弹出警报，三维建模图上代表工厂排污口的红点正以北斗七星轨迹移动。
    "
    老陆说的祭坛"
    他声音发颤，"
    这些排污口在重组奎宿星图！
    "
    陆风的白大褂下摆扫过满地算盘珠，铜绿碎屑在他鞋底发出细碎的碾磨声。
    他弯腰捡起沾着胃液的算盘珠，对着冷光灯转动："
    明代户部特制铜珠，二十四棱面。
    "
    突然将珠子按在解剖台边缘，棱面折射的光斑竟在瓷砖拼出"
    庚申年"
    字样。
    "
    1978年改建的排水系统。
    "
    萧奈瞳孔骤缩，战术匕首突然调转方向划开檀木桌暗格。
    泛黄的设计图卷轴滚落展开，泛着蓝光的1978年电子钟报时声突然在图纸经纬线间流窜。
    他指尖抚过图纸某处凹陷，"
    赵老，您当年特意申请保留的明代砖窑遗址——"
    话音未落，整面落地玻璃轰然炸裂。
    逆时针转动的钟摆突然加速，赵厂长干瘪的胸腔发出齿轮卡壳的刺响。
    老人枯枝般的手掌抓住萧奈手腕，浑浊眼底泛起青铜锈色："
    子时阴阳交替，生门在"
    金属断裂声截断未尽之言。
    李晴冰的夜视镜闪过红光，废弃工厂方向传来蒸汽锅炉特有的低频轰鸣。
    贺阳突然将星象仪怼到陆风面前："
    老陆你看！
    奎宿第六星对应的排污口，每小时流量暴增三百倍！
    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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