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延年初就开始转移资产,哪怕高信破产,单凭那摞房本,他也不会立刻穷得上街要饭。
    就算扳不倒他,我也要狠狠放他一回血,让他疼一疼!
    我转身倚着机场的玻璃墙:“安东尼走了,我出来散个心,不可以吗?”
    居延的语气略有缓和:“那你出门总该跟我打声招呼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哦。”
    “什么时候回家?”
    我看看时间,说:“晚点吧,我还想去唱会儿k。”
    他问:“在哪儿唱?”
    “世纪欢歌。”
    居延说:“你先唱着,不要喝酒,我一会儿过去。”
    心里的狒狒:累了,“啊”
    不动了。
    我说:“好,拜拜。”
    我挂了电话,开向市区ktv。
    刚唱到“爱情不是你想买,想买就能买”
    ,居延就带着居续和居宝阁来了:“他们非要过来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来就来吧。”
    然后走到走廊上,在鬼哭狼嚎的歌声中叫住一个路过的服务员:“一打可乐!
    一份果盘!
    再加两盘小吃!”
    服务员领命而去,我关门隔绝旁边的歌声,像主人一样招呼他们:“别客气啊,想唱什么唱什么~”
    居宝阁还真不客气,一口气点了一长串外语歌,还给居续点了几,让她先唱。
    居续第一次来这种地方,刚开始还有点含蓄,唱完一段就疯魔了,小凉鞋一甩,站在沙拿着麦大吼:“londonbridisfa11gdon,fa11gdon,fa11gdon……”
    居延被音响震得直皱眉,又不想扫兴,只好坐在角落当背景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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