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蜂毒针四,黑煞也左冲右突,十分灵活。
    白天河等人欲负隅顽抗,百兽岂能容他?
    殷无良、沙不遇、牛三斤一起奔向白天河,奔跑之时,牛三斤已抡圆了右手的牛角铁锤,猛地扔出去,直扑向白天河后背。
    白天河此刻被白衣弟子团团围住,正在做困兽之斗,哪能防备背后?
    这支大铁锤一击即中,白天河被重重砸在地上,口吐鲜血,再想起来也难。
    花蜂与白天河一起生活了多年,怎能忍心丢下他独自逃命?
    她见白天河遇袭,便急忙甩出一组飞针,沙不遇正冲向前,见飞针来袭,举起铁质鲨鱼头,将飞针尽数挡下。
    与此同时,殷无良的鹰爪杖出手,尽管花蜂连连后退躲避,也被活活撕破一块儿衣服,露出的雪白肚皮上,留下三道血淋淋的伤口。
    沙不遇挡下飞针后,便去攻那黑猴子一般的黑煞,黑煞左扑右跳,无奈铁鲨头紧紧相随,仿佛随时要将它一口吞下。
    眼看黑煞已无计可施,正待束手就擒之时,却听他突然喊了一声:“六队长,你再不现身,我们可都成死人了。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一条巨狼突然奔来,在巨大的力量和度加持之下,瞬间便将人群冲了个七零八落。
    这巨狼冲到沙不遇面前,一脚蹬开铁鲨头,在空中腾挪,大吼一声,喝退了殷无良。
    待它奔到牛三斤面前时,牛三斤却没有畏惧,左手牛头锤猛向巨狼打过去,可巨狼却突然跳起,躲过牛头锤,趁牛三斤收手不及,张开血盆大口就要朝他身上咬过去。
    牛三斤岂是坐以待毙之人?
    他收手不及,干脆丢弃牛头锤,伸出双手,按住巨狼的大嘴,恐怖的巨力竟将这巨狼的血盆大口生生闭合。
    巨狼陡然受制,蹬着腿拼命往后缩。
    牛三斤心思一动,在它用力之时,猛地松手,巨狼失了力,向后接连翻滚几圈,才站稳身子,低声呜咽着。
    巨狼造成短暂的混乱,趁此机会,一个俊朗少年自屋顶一跃而下,手持折扇,在身前轻摇。
    他扫看了一眼战场,对花蜂和黑煞喊道:“还不快走?”
    白震山和展燕虽在远处,却看的清楚:这一人一狼不是别人,正是在隆城与他们交手的黑衣六队长万灵风以及他的人狼阿穆隆。
    花蜂和黑煞看此人挡着,毫不犹豫,架起白天河一起逃走了。
    三位帮主岂能容他们就这样逃走,可刚追出去,那少年折扇一甩,似有暗器飞出。
    殷无良双臂张开,挡住两位帮主,才现他们脚下,竟齐刷刷插着十根狼毒刺。
    方才若非殷无良及时阻拦,这狠毒的暗器恐怕要扎在两位帮主身上了。
    万灵风趁此机会,翻身坐在阿穆隆身上,转身向远处逃去。
    至于那些个黑衣弟子们,他们见到白天河逃窜之时,早已扔掉兵器,乖乖束手就擒,哪个还敢反抗?
    一切收拾妥当,三位帮主走到白震山面前,寒暄道:“老哥哥,好久不见。”
    白震山大起大落,绝处逢生,心中百感交集。
    看到这帮老兄弟,不禁回忆起往昔闯荡江湖的时光,心中感慨万千。
    白芷将外衣除去,轻轻盖在死去的林豹身上。
    芍药细心照顾着陈忘,等他醒来。
    张博文哭着对赵戏道:“赵伯伯,小,小,小哥他,他……”
    赵戏与他那个徒弟,亲如父子,方才只见张博文一人赶来,他便有所察觉,可一方面来不及问,一方面他也猜到什么,因而不忍问。
    此时,赵戏再也抑制不住,年过半百的人,竟与张博文抱在一起,失声痛哭。
    杨延朗关心的,却是那个被黑煞易容的赵方升。
    杨延朗和展燕对视一眼,心领神会,一并跳入枯井,寻找真正赵方升的下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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