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子彬的手在空中抓了把空气,尴尬地收了回去。
    “那云太医请多保重。”
    他僵直着身子,拱了拱手,转身步入杜宅,家人在身后牵着马。
    “小姐,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
    竹青可是好奇疯了,杜公子和小姐一同回府呢,杜公子刚才那神情好象很关心小姐哦。
    云映绿挥了挥手,拿下头上的官帽,“别提了,今天真是恐怖的一天。”
    “快说给竹青听听。”
    竹青挽着云映绿的胳膊,兴奋得两眼发光,“小姐,你是不是身体不适,然后杜公子刚好遇到,接着他救了你?”
    云映绿向天翻了翻眼,“竹青,你的猜测真准呀。
    我身体到不是不适,是饿得头昏眼花,再加上晒了会日光浴,一时昏了过去,刚好杜……竹青,府里今天有什么人来了吗?”
    云映绿刚跨进大门,看到客厅中灯火通明,不时还有笑声传出。
    竹青挪谕地撇了下嘴,笑了笑,“秦论公子来了。”
    “他来干吗?”
    云映绿纳闷地对着客厅张望。
    云府里有人身体不好,她是个现成的医生,不需请外面的人,目前云氏珠宝行好象与棺材铺也没什么业务联系。
    竹青踮起脚,凑到云映绿的耳边,“小姐,秦论公子其实就是那天你在慈恩寺相亲的对象,现在两家已经准备为你和秦公子定婚了。”
    云映绿一阵晕眩,原来这恐怖的一天还没过完。
    那天她慈恩寺回来,半路上被万太后拉进宫,她满脑子全是那本《神农百草经》,早把与秦论相亲的事给忘了。
    她忘,秦论可没忘,记得清清楚楚的呢!
    隔天,秦员外和张媒婆就郑重其事上云府来提亲了,你看,这家长都出面了,可见有多认真。
    云员外和秦员外虽说生意上没有往来,但都在商界混的,每年的商业聚会都能碰到,各个掌柜家的大小喜事宴请时,在酒席上也喝过不少次酒,没想到,有朝一日能成为儿女亲家,这当然是件好事。
    云员外对秦论也早有耳闻,有才有貌,原本就格外欣赏,如果能结成这门亲,他也不愁这云氏珠宝行有一日会无人继承下去。
    这亲事,左瞧右看,都很合心意。
    只是不知女儿可中意这位秦公子。
    他家女儿可不比那些深闺人家的小女子,有见识有才华,性子又刚烈,可不是别人能随意做得了主的,弄不好,再来个割腕自尽,那就不好玩了。
    云员外两口子对于秦员外的来意,表示出无尚的荣幸,说亲事是终身大事,还得女儿自已拿主张。
    没说同意,也没说不同意,就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把秦员外送出府。
    秦员外回府和秦论一说,秦论摇摇手中的折扇,笑了笑。
    如果一提亲就应下,那娶的人就不是云映绿了。
    他喜欢的就是这份挑战,历尽曲折得来的成就那才是真正的成就。
    秦员外去云府只是个敲门砖,打个招呼而已。
    过了两天,秦论自已就亲自出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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