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锦书微张着唇瓣,如果是今天传出来的流言,那就说明这是昨天发生的事……
    难道说,昨天他突然的离开,就是因为出了这些事?
    还有沈钰之,他怎么会这么刚好地就在沈延君离开之后出现?
    陈锦书还在思考着,却听杜文远暗含关切的声音响起:“掌柜,你怎么受伤了,还好吗?”
    他一见到她就想问了,却一直没机会问出口,眼下终于没人了,才鼓起了勇气去关心。
    她随口回答道:“出了点意外,已经没事了,一些皮外伤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    杜文远的双手握紧,眸间有杀意闪过:“谁敢伤你?我给你报仇!”
    一见到他双眸的凌厉,陈锦书就想起了初见时,杜文远被围困的场景,她赶紧拉着人坐下。
    “我这个人比较喜欢自己动手,不过刚好,我们的仇人都一样,所以你日后要报仇的时候千万不能独自行事!”
   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谁知道沈延君还有没有后招,如果杜文远把自己都给赔进去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    杜文远一听,便反应过来了,他的神色变得愈发狠厉:“是沈延君伤了你?”
    “我这伤不碍事的,别担心。”
    陈锦书轻描淡写地略过,并不打算和杜文远说得太详细,并非是她不相信他,而是要她主动提起自己被抽了鞭子,总还是感觉怪怪的。
    她的隐瞒,对杜文远而言却是一种受伤,他垂首,定定地望着账本一角:“也是,世子爷会帮你的。”
    再次见到她身边的景松,还有此前仍替回春堂救场的沈世子,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    “这跟他有什么关系。”
    陈锦书哭笑不得,只当杜文远也是在调侃。
    自打被景松多加暗示后,一听到沈钰之的名字吧,她顿时觉得哪哪都不太对。
    可她的解释并没有让杜文远松一口气,反而是升起了另一种怅然,原来提起沈世子,她的笑容都会变得不一样。
    敛去了眼底的怅然,杜文远淡淡一笑:“我先出去了,你有什么事情再叫我。”
    他真想快些报仇,了却家族的事,他才能去考虑其他……
    “好,你忙。”
    陈锦书挥了挥手,懒懒地倚在榻上,随意地从空间把医毒手册再次拿了出来。
    她摸着下巴,单手再次一抓,掌心多了一个药瓶,和先前白芷带走的一模一样。
    这里头的是毒汁,是她依照书里的步骤从各类毒花粉中提取淬炼出来的汁液,也没什么特别大的作用,只是混在胭脂水粉里使用,会让脸变肿,并且会过敏,起一粒粒的小疙瘩。
    她托腮,慢悠悠地想着:“若是真爱,定然不介意容貌吧。”
    秦氿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窜了进来,默默吐槽道:“阿书,你果然是最毒妇人心,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容貌了,你这么做,比捅林月儿一刀更让她难受。”
    “错。”
    陈锦书摇着手指,笑眯眯道:“我只是送她一个小小的礼物。”
    她是好人,不想随意伤害他人的性命,更不想用暴力手段打打杀杀的,她不过是想要收点利息罢了。
    她的笑容令秦氿深深地打了一个寒噤,它的契约者是越来越可怕了!
    这虽然不伤及性命,可效果比杀人强多了,相当于是慢慢地凌迟啊……
    秦氿默默道:“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。”
    陈锦书微眯着眼,威胁道:“你再说一次试试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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