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巴黎前线,又把那笔钱还了回去,这让我一身轻松。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感觉昨晚张思洋嘴角的那丝笑有内容,所以这笔钱更不能要!
    无功不受禄,搓搓脚丫子不值这么多钱。
    我跑了趟透笼街,买了一些孩子们穿的衣服,小店吃了碗面,然后就去了儿童福利院。
    孩子们都还好,兴高采烈地试着衣裳。
    当初来的路上,我在车里和小毅悄声聊了好多,他这才明白我什么意思。
    别人可以不说,不过小毅心智比较成熟,还是要让他知道,如果他们再这么继续流浪下去,很可能成为别人胁迫我的工具。
    有小毅看着他们,我很放心,他也确实做的不错。
    从福利院出来时,天已经黑了。
    我没回家,直接去了火车站,好久没吃站前的坛肉了。
    [美味砂锅居]在火车站广场西南角,人还是那么多,得站在食客身后等着,他起来后马上坐下。
    我要了个酸菜白肉砂锅,一碗坛肉和一碗米饭。
    这饭吃的,很快身后又有人盯着我的脊梁骨,盼着我赶紧吃完,让出位置。
    人就是这么贱,越是这样客人越多。
    赶快吃完,挤了出去。
    穿过满是冰雪的马路,路边一溜洗头房,里面亮着一盏盏粉红色小灯。
    当!
    当!
    当!
    一个女人拿着木梳在敲落地窗。
    见我看她,连忙招手。
    眼神暧昧,红唇夸张,东北话讲:像吃了死孩子似的。
    大步快走。
    多停留一秒,她肯定出来拉我……
    虽说是寒冬,但毕竟是省会城市,站前广场人潮涌动。
    时间还早,我习惯性四处转悠。
    一会儿功夫,就发现了三伙同行,都是南岗瓢把子赵老黑的手下。
    这些人虽然在火车站前干活,却不会上车。
    属于干[趟活]的,用的手法多数是[挑包]。
    [挑包],指的是用刀片划开旅客的包,将里面财物取走。
    这是典型的[北派]手法,他们喜欢用[单刃刀]或[三角刀]作案,技术含量并不高。
    [单刃刀],一般分两种:
    一是锋利的手术刀片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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